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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将草帽盖在自己的脑袋上,坚决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
回到家里的时候,刘胜男同志正在院子里的树荫下盖着大蒲扇睡觉,听到动静立马坐起来,擦了擦脸,装作正在编草绳的样子。
草绳是用来捆稻子的。家家户户分了任务,刘胜男作为在家里看家的人,就包揽了这个比较轻松的活。
看到回来的人是自家男人和儿子,立马松了口气,问道,“你们爷俩咋回来了?”
林国安把自己儿子放下来,严肃道,“不回来不行,这太阳一晒,我浑身不得劲儿。万一我晒出个啥毛病了,你们娘两以后日子咋过?”
林晚打了个哆嗦,想去厨房喝点儿水,结果厨房的门锁了。钥匙被老太太带走了,等下工做晚饭的时候才会开。防止有人偷吃。
林国安拉着他往房间里去,“喝啥白开水啊,去屋里喝红糖水去。”
于是刘胜男同志再一次泡了三碗红糖水,一人一碗,喝的浑身舒爽。
身上舒服了,林国安就更不愿意走了,拖拖拉拉的坐在屋里唉声叹气的。
林晚看着他这样,就道,“爸,你说咱就只能种地吗,就没有别的营生吗。我听人说城里有黑市,咱有东西卖,能挣钱。咱要不要趁着啥时候去倒腾点能吃的,去换钱去?”
现在已经是七六年了,他以前听人说这时候黑市已经没管的那么严格了,很多人偷偷的已经开始做生意了。所以改革开放开始,那些做生意的人才有本钱下海。要不然之前都苦哈哈的,谁能一下子拿出做生意的本钱来?
听到林晚的话,林国安和刘胜男都愣了一下。然后都指着自己儿子笑。
林晚黑着脸道,“笑啥啊,我这不是出主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