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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喜娘作为熟手,很快便帮红枣戴好了五样头饰。
拿起最后的耳坠子,全喜娘正要帮红枣带上,却突然发现红枣没穿耳朵眼。
“小姐,”全喜娘伸手捏了捏红枣的耳垂笑道:“好福气,这耳垂肉厚富贵相。”
“但现要拿针穿耳却是要忍一忍了!”
听喜娘这么一说,红枣不禁回想起她娘上回戴耳坠的那股狠厉,当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红枣前世虽说也打过耳洞,但是在医院拿枪头带着麻药的耳钉枪打的,且耳钉直接打到耳朵上,几乎不受疼——和现世打耳洞戴耳饰时的硬戳死塞比起来,完全是天上地下。
“要不,”红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道:“这耳坠就不带了吧!反正已经很好看了!”
胡喜娘……
红枣虽然一向爱美,但对于戴耳坠这件事却是累感无爱——前世她的两个耳洞就跟唐僧取经路上的无底洞似的吞噬掉了她无数的金钱和心头好。
红枣也是搞不懂了,别人的耳坠子都带的好好的,独她戴的耳坠都跟在晒谷场上暴晒的油菜籽一样,不经意地洗个脸或者梳个头啥的触碰一下,就会跳蹦得无影无踪。
耳坠虽小,但也是钱买的。平常掉在家里或者工作位还好,都能找到或被人捡到,但掉在公交、出租、商场等公共场所,便就是天人永隔了。
故而久而久之红枣对于耳坠的态度便就成了只买不戴,欣赏专用了。
李桃花一听就不愿意了,立刻说道:“红枣,这女人不论穷富,出门前都要打耳洞,以表示听从长辈和丈夫的话,不听闲言碎语!”
“你若是不穿耳洞,给你婆母知道了可不好!”
红枣……
胡喜娘也劝道:“小姐耳垂虽厚,但若是了拿米粒揉搓,不必半日便就能把耳垂的血肉揉开,此时再穿,便不觉疼!”
红枣合上匣子笑道:“嬢嬢,幸好后儿只是放小定,谢大奶奶不会来。”
“所以这穿耳洞的事儿不急,还能再等几天。不然,我赶现在穿了耳朵,若是三天里能消肿到也罢了,不然可是要肿着耳朵过小定了?”
这世卫生条件落后,扎耳朵眼后发炎化脓的可不少。故而李桃花闻言就不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