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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只一车,红枣放了心,转又问道:“你去买家具了?”
“这不是爹要过大寿吗?”谢尚解释道:“我寻思着寻套紫檀或者黄花梨做寿礼!”
“寻到了吗?”红枣关心问道。
“寻到了!”
谈及今天的收获,谢尚不是一般的开心,告诉道:“明年陛下五十万寿,京里人人都要置办亿万寿节礼,四海商人来朝的便特别多。”
“今儿仅黄花梨的木料,我就得了两套,再还有三套紫檀。”
红枣惊呆了:“这么多!”
“是啊!”谢尚得瑟:“这就叫适逢其会!想再有这样的机会,怕是要再等十年了!”
红枣本想提醒谢尚小心御史台参奏,闻言便咽下嘴边的话——买都买了。难得谢尚这般高兴,她又何必泼谢尚冷水?
“爹升藩台至今,”谢尚兴致勃勃地告诉红枣道:“我也没送过什么像样礼物。所以两套黄花梨,我准备都给爹,一套摆客堂待客,一套摆书房。”
红枣挺认同:“对!”
谢尚一个从六品官都摆上黄花梨,她公公一方二品大员,至今客堂还只摆着普通红酸枝,说不过去。
“三套紫檀,”谢尚接着道:“一套岳父做寿,另两套给太爷爷和爷爷明年做寿礼!”
人生七十古来稀。他太爷爷、爷爷年岁大了,给他们的礼都宜早不宜迟。
红枣没想到谢尚会给她爹一套紫檀,在她婆还没有的情况下。心里多少有些意外。不过红枣并没有拒绝——她爹现虽不懂欣赏,但不懂欣赏怕啥。
看多了自然就懂了。
比如她两年前进京不也是闹不清缅甸红酸枝和普通酸枝吗?
现还不是一样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见识这种东西从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