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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敏，别叫我的笔名，我都是院长了，你就不能尊敬我一下？”
“苏大脑袋，你别跟我装什么院长。咱俩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我还不知道你的底细？再跟我装什么院长，老娘就把你的老底儿揭开，叫全校都知道，你信不信？”
苏院长气得干瞪眼，但是又拿都教授没办法。
“好好好，姑奶奶，算我怕了你行不？朱教授，你别听她胡说啊，我其实什么把柄都没有，就是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而已。”
“没关系，我什么也没听见。不过，苏院长，我也觉得化蝶的主意不错。化蝶的意思你也该知道，就是奔着李虎城回去的。”
“唉，李虎城这个鳖犊子，生生就把咱们的主力摇钱树给勾走了。”
“苏院长，你也不要这么说，化蝶到关山办学，也是跟咱们学校合作，赚了钱也有学校的份儿。”
“这我知道，可是终究没有她到国外演出赚得多不是？”
“你这么算账就不对，虽然没有到国外演出赚得多，但是毕竟还有收入。如果化蝶不去演出，学校是不是一点儿也得不到？”
“人家化蝶就是不去演出，咱们还能逼着人家去？这个帐你可要算好了。化蝶现在红得发紫，有的是地方要她，留在这里，那是给学校面子，你可别鸡飞蛋打。那个时候可就后悔莫及。”
“好好好，我原则上同意。”
“那就发文吧，化蝶也挺着急的。”
“两位姑奶奶，这么大的事情，总得让我开个班子会，跟大伙儿沟通一下吧，这可不是我一言堂的事情。”
“那你快点儿，下午就开会，我们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