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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升明虽然也是其中之一，但他才刚刚完成了杀害全家得到真祖赐予力量。而且他是在钓鱼的时候认识了姜万年，应该是姜万年的下线。魑魅最开始要发展信徒，走的是什么渠道？”
“医院！”胡青离歌和张叶秋顿时眼睛亮起齐齐说道。
“我让情报处立刻监视苏市的十几个医院，从绝症病患之中筛选下来。至少，还有一个人的身份至今没有落实。那个袭击白马寺的人。”
“明白。”
从姜万年家中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胡青搂着王岚的肩膀热情的说道，“走，请你吃饭。”
“警司大酒店么？”
“算了吧，警司的食堂找早吃腻了，我叫上小玲，走一起出去吃。”
“是你吃腻了，我没有啊，再说你们夫妻两个去吃饭，我做电灯泡么？”
“别，我是真的想请你吃顿饭，你刚又救了我一命。而且，此时此景不禁让我想起一些事。”
“什么？”
“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请我吃饭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