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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风侃侃而谈,在他们面前的场景就是一群失控的狼人对基地造成的破坏现场,为了镇压这群失控的狼人,付出了两倍的海军陆战队士兵和上百个来不及撤退的科研人员,后面采用释放高压电无差别攻击的方法才制服了这群怪物。
“说实话,如果不是趁着燃烧弹的掩护,引爆了预先埋藏在兽化战士体内的炸弹,将第一批成品销毁,攻下哥谭后,这批杀戮机器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戴维森皱着眉头,“思维抹杀,无法有效控制,确实是最大的麻烦,难道这个过程不能保留人的思维下来吗?”
李随风将酒杯放下,拿起一叠夹在文件夹里的照片递给戴维森,同时招呼苏羽过来,“这个属于苏博士的专业,让她来给你解释。”
戴维森看向苏羽,只听得苏羽道:“人的大脑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以我们目前的科技,对大脑的了解及其有限,只是简单地知道人的思维活动会影响身体的状态。
我们发现,一开始即使使用斯蒂芬博士的HIV-1病毒作为媒介,虽然伤口快速愈合,但是神经系统的兼容却很差,那是因为实验者的主观世界,认为自己是一个四肢健全的人类,移植外来肢体会让自己变成怪物,大脑因此刺激身体分泌一种复杂的激素来干扰两个神经系统的融合,阻止本体变成怪物,这也是前期进展缓慢的原因。
后来我们在手术过程中,无意间伤到了一个志愿者的大脑右半球,您知道,那里是负责处理表象,进行具体形象思维、发散思维、直觉思维的中枢;它主管着人们的视知觉、复杂知觉模型再认、形象记忆、认识空间关系、识别几何图形、想象、做梦、理解隐喻、发现隐蔽关系、模仿、音乐、节奏、舞蹈以及态度、情感等,具有非连续性、弥漫性、整体性等功能。
这部分脑神经严重受损后,人就会失去对自我的判断,通俗来说就是失去了对自己是“人”的定义,在对其进行肢体移植的时候,志愿者的身体就不再分泌那种干扰激素,两个神经系统得以近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才有了现在的兽化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