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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凡见状，讪讪笑道：“叔，你可真是个好人。”
老民警和他走到客厅，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指指角落，“我也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了，看八成就是这个给整的，小伙子肯定是脱离社会太久了，沉迷在虚拟世界里无法自拔，你多劝劝他，开导一下，参加一些社会活动，就不会产生厌世情绪了。”
杨平凡顺着民警的手指看过去，发现那是一套X公司出品的全身型旗舰版脑联网登陆器。
杨平凡见老民警一眼看出关键，马上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老民警，“叔，抽我的，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民警接过烟盒，啧啧称奇，“呦，白板烟，这可是海里特供的，小子你来头不小哇。”
“别人送的别人送的。”
杨平凡尴尬笑道，这烟是他离开训练基地的时候将军顺手丢给他的，正宗特供哩，滤嘴都占到了香烟本身的三分之一。
老民警拉着他走到门口，杨平凡给他点上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民警叔叔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关于自杀的案件突然增多，我出警几次，也算有个大概了解，原因都差不多，沉迷在脑联网的虚拟世界里，对现实产生了厌世情绪，觉得现实太残酷了，就想一直活在脑联网里，但现实又不允许这么做，就只能选择自杀的方式了，其实他们大都没有自杀的勇气，只是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吸引关注，觉得用这种方法就能得到支持，最好能引起X公司的注意，把自己的脑子转移到那个劳什子永生堂里，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根烟抽完，老民警拍拍杨平凡的肩膀，“多带着你朋友参加社会活动，最好找个女朋友，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先走了。”
杨平凡目送民警离去，重新进屋，四下打量，张小铭的住处并不寒碜，有独立的厨房、洗浴室、客厅、阳台和卧室，只是好端端的房子愣是被弄成了垃圾堆，厨房里没洗的碗筷堆得跟小山一样，客厅里到处是外卖盒，没洗的衣服袜子丢得到处都是，唯一干净的东西大概就是那套登陆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