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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看来这项骚操作功德无量,但不久之后就有人在网上匿名爆料,说这些蚊子虽然能产生绝育效应,但它们携带的致死性突变,一样可以通过叮咬,传播给人类,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于是有了眼下的抗议活动。
这些抗议活动注定没有下文,各家媒体都收到X公司的招呼,不准报道,不然就申请保全财产警告,至于大叔大妈们拍的短视频,更简单,不用删/帖,直接限流就搞定了,能有一百个人点赞算X公司输。
杨平凡听了,心中一动,慢慢溜出人群,往树林里钻,看准无人机方位,瞅准时机捕获了一些蚊子,在他身后,拿着反无人机器材干扰无人机释放蚊子的抗议队伍,被一阵水炮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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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回来,平台的单量依旧很少,单价也一跌再跌,情况并没有像眼镜男承诺的那样好转起来。
群里时常有人抱怨吐槽,耳濡目染之下,白霖渐渐意识到,骑手和平台之间远不像官方对外宣传的那样和谐。
他们和平台相互需要,但也相互算计,甚至愤恨,可台面上还要宣传出一片其乐融融的大团结模样,有人在群里的一句话让白霖印象深刻:“虽然我还做骑手,但我还是期盼着这个平台赶紧倒闭!”
他说,在过年那段时间里,外来打工者一返乡,朱雀空掉了大半,很多骑手也要回家过年,平台为了维持运转,增加巨额的补贴,有时一笔普通订单,本身的佣金只有5块,但加上平台的补贴却有10块之多。
这一举措让平台在过年时没有陷入无人送单的狼狈境地,可过完年后,单价断崖式地下跌,没了补贴不说,连基本单价还少了一两块钱,“反正过了年以后骑手多了去了,你爱跑不跑,谁管你死活?这就叫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