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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赵靖安心直口快地说了,她便也没再隐瞒,点头道:“是的,她也这么说。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没说自己答没答应。说不答应,在魏母这里讨不了好;说答应,她担心隔墙有耳,被侯府人听了去。
因此只这么打个马虎眼儿。
魏母这么多年,随着丈夫的官越做越大,她虽然保住了自己正室的位置,没让魏丘休了她另娶高门,但也没能阻止他纳妾。
她跟妾室和儿媳妇们明争暗斗的经历,简直能写一部丰富曲折的宅斗史。赵如语这摸棱两可的话,糊弄别人可以,可糊弄不了她。
只是她也没戳破,只深深看了赵如语一眼,就转头去问赵靖安:“这话是你娘什么时候说的?她今天有没有来找过你?”
“昨儿个说的。今天没来,我没见着她。”赵靖安道。
一听女儿今天没来侯府,也没见魏府那边传来消息,魏母的心就提了起来。
她又问赵如语和赵如蕊:“你们呢?今天有没有见着你们娘?”
赵如语和赵如蕊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