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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云朗知道这些官员的城府都很深,担心一朝不慎就给父兄惹祸,他极为小心地措辞:“我只是请教,没有半点责问的意思。”
“那你是这个意思啰?”吴宗追问。
傅云朗直觉里觉得这位态度和善的吴大人来者不善了。
康时霖一心沉迷于画画,最不喜欢是是非非。他收赵如熙做徒弟的事,并没有大肆宣扬。
师父不说,徒弟们也不好无缘无故跟人提这事。因此傅云朗并不知道赵如熙跟吴宗的关系。
即便知道来者不善,对方很有可能拿这个来做文章,但傅云朗回想了一下这话的意思,还是点了点头:“对。”
事实如此嘛。他就事论事,怕什么?
“那我就纳了闷了。傅二公子这两天老派人来大理寺打听,似乎是想替魏氏开脱,把罪责都推到魏丘身上。难道你不是为了绥平伯府,而是为了魏家?”
“我……”傅云朗一下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吴宗竟然知道他打听过魏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