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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勋自打父亲去世,袭爵接管了一大家子,就自觉把整个家的责任都担在肩上。没分家前,这四个孩子的婚事,他跟朱氏可没少操心。
现在分家了,听赵元良提起这些孩子的婚事,他也跟着发愁。
但再发愁,该拒绝他还是得拒绝。
“二弟你不知道,母亲这身子骨,自打上次中风后就不如以前硬朗。这次风寒并不严重,昨儿个喝了药后本应该减轻许多。可今日我看母亲似乎还是没好转。母亲病好之前,我们肯定是哪儿都不去,在家里侍疾的。孩子们一年大过一年,耽误不得。我这里又不能保证能去参宴,你还是看看有谁去参加宴会,让他们跟着去吧。”
请柬上是有名字的,他不去,也不能拿自己的请柬给赵元良去。
怕犯忌讳,他们并不敢说老夫人得了很重的病,只能说是感了风寒。
风寒这种病可大可小,病的时间也可长可短,头疼脑热的症状也不明显,也不需要请太医来诊治,最适合老夫人装病了。
所以赵元良觉得老夫人没大碍,可赵元勋却知道老夫人这“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至少到明年正月十五之前,他们都得呆在家里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