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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清君侧,不让太子受别有用心的小人蛊惑,就很重要。
临走前他又劝了太子一句:“那位赵五姑娘是枯木先生的徒弟,跟她师父、师兄关系甚好。枯木先生又一向受皇上敬重,且他们那一派都是中立的清流。要是他们知道殿下针对赵五姑娘,没准就改变中立立场,倒向其他皇子一派。”
“另外,殿下跟贾家本来并无关系。可如果殿下还要针对赵五姑娘,落到皇上眼里,还以为您是因为丢了贾家这个助力迁怒赵五姑娘,把本来没有的事给坐实了。可以说,针对赵五姑娘有百害而无一利,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以后不管谁在您面前说叫您针对赵五姑娘,都是包藏祸心。还望殿下明鉴。”
“你放心,孤省得了。”太子道。
这几年明里暗里吃了几次大亏,他年岁也渐长,现在做事也沉稳了许多,再不如以前那般冲动,听不进人劝了。
不过做了太子,他就是个明晃晃的把子,这些年来,各派各系都在他身边安插人手。他身边的人实在复杂得很。这些人说的话,他也不能全信。谁忠谁奸,需要甄别,实在让他头疼。
比如眼前这一个,说的句句都是为他好。可也不知是真的好,还是想以此获得他的信任,以在关键时刻在他背后插上一刀。
长期身处这样的环境里,也怪不得他疑心重、性格焦躁易怒。
萧予月等了几日,等到第二天就是决赛日了,太子和贾家都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