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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都说等着你的。”赵显头上戴着披巾,身上穿青纬罗暗补子直身,神清气爽的样子,比一年前干练多了。
他当初说想跟着学做生意,却是认真的。
到了扬州之后,赵显先在江雪迎开设的伍记糖场里学了一阵子。跟着爷爷进京后,只和赵守正父子聚了一天,就一头扎进味极鲜酒楼的筹备中。一个多月忙活下来,整个人又成熟了不少。
“是啊,贤弟,客人们都说,赵公子不露面,这味极鲜的味儿就不纯!”吴康远穿着一身锦绣的便袍,也笑着对赵昊说道。
吴公子如今在吏部观政闲得很,赵昊便让这位美食家来担任此家店东,反正有专业的掌柜和厨子,他只要把关菜品和服务就可以了。
而这两样,没有比这这位以饭店为家的公子哥,更懂行的了。
“是啊,赵贤侄!”来捧场的英国公笑眯眯道:“老夫专门拉了一票人来给你撑场子,你不露面怎么行?”
“就是啊,听说你在金陵味极鲜时常都要作诗的。”王锡爵也跟着起哄道:“可为何到了北京后,一首诗都不肯做了呢?”
“莫非,是瞧不起我们北京爷们儿?”朱时懋歪着脑袋道。
赵昊自然苦笑着解释说,自己来京里后,醉心科学,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此情此景,不做首诗,如何开张?”众宾客却不依不饶的起哄。
若不是王大厨提醒,他们险些忘了小赵公子是以诗才闻名两京的。
正如朱二公子所说,他在南京佳作连篇,来到北京却当起了扎嘴葫芦,厚此薄彼若斯,大家岂能放过他?
今天不给大家做一首出来,他别说开张了,都甭想离开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