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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对他，那是忌惮。
而有些人对他，则是敬佩。
即便是面对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仍旧敢据理力争，而且巧妙地利用了长老们之间的关系，保全了自己，这简直就是个人精啊。
如果只是纯粹的悍不畏死，那也只能被视为莽夫而已。
可凌霄的表现绝对不是莽夫，他悍不畏死，但同时有懂得利用智慧来保全自己。
蒙渊站在那里，视线投在凌霄身上，眼神之中浮现出了一丝迷茫。
他的师弟黑索，竟然就这么被凌霄给杀了？
甚至连金长老都挡不住？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凌霄最后那一击，就算是他这个月华宗十大核心弟子之一，也需得全力应对。
那一击的威力实在太过恐怖，稍不留神可能就会阴沟里翻船。
曾经的他，比黑索更加傲然，更加不可一世，更加不屑凌霄。
然而今天，在这场战斗结束之后，看着那已经支离破碎的师弟黑索，他心里头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发寒。
难怪当初黑索用尽手段也没能将这小子杀死，看起来，这小子真得是有真本事的，而且正在不断地成长起来。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