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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爷子过世,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这二房三房嘛,留得住的目光实在有限。
“没见徐建熹呢……”
“不知道。”
“这遗嘱上是怎么说的?”
“还用猜嘛,人活着的时候就长孙最得偏爱,这人没了……”四处观察观察,然后压低声音。
这闲话不是一个人再讲,大家都在说。
老爷子活着的时候那些个子孙仿佛只得徐建熹一个亲孙,这人没有了,更是徐建熹的天下了。
听话的人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没办法啊,谁叫人家生出来就打腰呢,人不能和命争……”
争来争去到头来还是啥也没有。
休息室里,大爷看了自己老婆一眼,道:“建熹去哪里了?”
大太太咳了一声,“出了一趟门,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办了,人已经在路上了,司机说马上就到。”
大爷是心有不痛快,谈及儿子勉强压了下去,说:“叫他衣服换好在进门,这里叔叔大爷们都瞧着呢。”
见丈夫这样说,也只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