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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给他解药,难道要我搬他进去?你愿意你老公跟他有肢体上的接触?”凌绝尘反问道。
顾夜用手比划着:“你不能一手拎着他的后领,一手揪着他的腰带,把人提溜进去吗?”
“他好歹也是我十几年的兄弟,总得给他留点面子吧?”
“他是我情敌,我干嘛要给他留面子?”顾夜满脸不高兴。
“哪有什么情敌?我的心一直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好叶儿,好媳妇!给他解开吧,我押着他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凌绝尘觉得让司徒岩木头桩子似的站那儿,也不是个事儿。这俩忍,不能总针尖对麦芒下去吧?
你们俩,能不能别无时无刻不在撒狗粮。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司徒岩心灰意冷:“尘子,别管我了。就让我在这儿站到地老天荒吧!”
顾夜心不甘情不愿,最终还是拿出了解药。凌绝尘把解药灌进司徒岩口中不久,他就能行动自如了。
“呕——呕——”司徒岩冲到旁边的花丛边,哇哇地吐个不停。
凌绝尘在一边同情地看着他,想起前世顾夜卖给厌恶之人的药剂,都是那种稀奇古怪、恶心巴拉的口味。他也曾经被捉弄过几次,那味道真是——毕生难忘!
“阿岩,你没事吧?”凌绝尘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司徒岩直到吐得肚子里没有什么可吐了,才缓缓地直起身子。他擦去眼角的生理泪水,用颤抖的手指了指顾夜,又指向凌绝尘:“你们两口子,是不是合起伙的整我?”
“抱歉,解药不符合你口味。我下次改进,争取制出你喜欢的口味,你看行不?”顾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