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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虽然有些舍不得失去杨女士这样一个有善心、又有钱的教友,但他的耿直却让他说不出违心的话。
“怎么会没有?”
安妮却故意瞪大了眼睛,故作急切的说道,“不瞒您说,我还想跟您学习医术呢。当初我来教堂找你,也早就说过了,想跟着您学医。”
“啊?杨女士,您还真想学医啊。要知道,我们西医跟你们中医可不一样,不是弄一些草根树皮,而是像我救你那次一样,需要拿着手术刀开膛破肚——”
在华国待了十多年,汉斯也知道了彼时华国人的思想。
他们讲究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平日里连头发都不敢轻易剪,就更不用说容许一个大夫在自己身体上割来割去了。
当时听安妮说想来教堂“请教医术”,汉斯只当这是一种华国式的客套。
等安妮真的来了教堂,汉斯也是有目的的把她往教义、甚至是外语上引导。
西医什么的,真心不适合一个保守、传统的华国女人。
“您可能不知道,我的丈夫就是一个中医,他的家族更是传承了一百多年的中药世家。”
安妮带着些许伤感,“只可惜我并不是我丈夫的妻子,且因为过去的经历,而不被夫家接纳,所以才会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回到济南。”
“中医?”汉斯有些好奇。
在他们这些歪果仁看来,华国的中医就像中世纪的巫师,总是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熬煮一大锅黑漆漆的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