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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家,见到熟悉的一切,聂金萍的状况似乎有所好转。
尤其被亲爹无情的丢进了麦地,还被严厉的要求:不割完麦子,就不许吃饭。
那恶霸一样的嘴脸,竟跟聂金萍印象中那些曾经霸凌过自己的无赖乡民重叠了。
那时,他们刚回老家,顶着坏分子家属的帽子,没少被人欺负。
聂金萍是聂家的顶梁柱啊,受到的欺负、白眼更多。
可她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着牙,把眼泪往肚子里咽,拼死拼活的在地里干活。
重新站在麦地,又看到了似曾熟悉的嘴脸,聂金萍本就精神有些恍惚,竟把记忆和现实混在了一起。
她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背负着整个家庭的重担,面对某些人的恶意,饿着肚子,怀揣着委屈,抄起镰刀,闷头在地里干了起来。
从早忙到晚,身上不知被麦芒扎了多少次,养得白白胖胖的手也被磨出了水泡,两个掌心火辣辣的疼。
弄到最后,她累得身子都有些打晃了,踉踉跄跄的回到家,连饭都吃不下去,倒在炕头就睡着了。
失眠?
呵呵,根本不存在啊。
饱饱的睡了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聂金萍再度睁开眼睛,却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与舒适。
天知道,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合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