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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年,到了草原明珠的战场上:一帮红着眼睛的公马对上了一大票搔首弄姿的母马。
结果可想而知。马的骨子是很骄傲的动物,或者雄性动物都是骄傲的动物。咳咳――总之,当被驯服的理性对上了与生俱来的的天性,那场面是十分混乱的。无心作战是必须的,尥蹶子不干是常有的,夜奔投诚―――也是可能的。
美马计不算稀奇,战国李牧,大唐李公弼都用过。贵在充分准备,相时而动,所以大获成功。
北戎民族视马为兄弟,兄弟为了异性背叛了立场,可谓是在肋骨上插了两刀。这几个不讲理的部落打消停了,其他讲理的大家还和和气气做生意。拳头够大,力量够强,做生意也好做。大夏皇帝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消停过。
皇帝:朕想要消停会儿容易吗?这可不是朕不要脸才换来的!
等到边境安顿下来,互市贸易变成了一个好差事,安西转运使成了个肥缺。于是太后开口了。皇帝只好放下自己的想法把差事给了太后的娘家人,她的外孙他的外甥,后来还封了盛望伯的爵位。因为他刚在娶媳妇这件事上狠狠的忤逆了太后,不得不描补。
而原本这个人选,定国公心中早有考量,大力举荐-----结果可想而知,一直到今天,盛望伯都跟定国公不对付。眼看着刚开了春,盛望伯苦不哈哈的熬过了最容易出事的冬天,就上书请罪(请功)了,“经过一冬的辛苦备战,如今人力物力告罄,急需天恩垂怜。”其实这样的折子去年冬天就有了一封,只不过略换了几个字“辛苦备战,人力物力什么的,都得多多益善。”皇帝现在看到这个外甥的折子就头痛,因为他没有一次不是给自己要东西的。批阅:知道了。再无下文。
被连着冷处理两次,盛望伯跳脚了,“一定是都是袁慕云那混账进的谗言!一张小白脸,满肚子花花肠!”不得不说,这脑洞也是精奇。于是他的狗腿军师立即献上了一个好主意,收买了一个帮闲文人,洋洋洒洒写了这片檄文。
饶是袁慕云聪明,也是回思了半晌,才理清了根由。
对于莫名其妙被泼污水,国公爷长舒一口气:“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