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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桩牵扯不清的麻烦事儿。
民办教师转公办教师本来就牵扯太多人一辈子的生计,僧多粥少,每年指标只有那么多,而伸长脖子等着入围的人却太多,考试过关只是最基本的第一关,至于能不能转,那需要学校和教育局根据教师教学能力和现实表现以及资历来进行量化考核,谁该转谁不该转,其间也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容。
至于其中又牵扯到摊派集资问题,翻出来又是一包烂账。
你要说这是乱摊派乱集资,但是县乡两级财政如此薄弱,当地党委政斧想要改善本地基础设施建设,不想办法让农民集资出工,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一届党委政斧无所作为,整曰坐等,自然又成了尸位素餐的典型,这一点赵国栋当县长县委书记时已经深有体会。
你不能说这些乡镇干部都是些横征暴敛的角色,屁股决定脑子,目下的政绩观决定了他们必须要通过各种渠道推进治下环境的改变,而农民作为最朴实最弱势的群体自然也就成了最方便用来役使的角色。
赵国栋耐心安静的听着母女俩陈述着事情原委,看样子这母女俩似乎对自己还有些了解,或者说是指点他来找自己的人对自己的行事风格有些知晓,要不然以自己一个副市长,这种事情怎么也不该轮到找自己头上来,既非自己分管,而自己也不是一把手,要么该去找陈英禄或者何照成,要么也就该去找安然。
赵国栋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耐心听完对方的控诉,然后好言安抚一番,最后表示自己回去之后一定落实人认真调查核实情况,最后给母女俩一个公正的结果,同时让令狐潮做好记录,回去之后转给安然了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