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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怎么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的离去,那些被打上了自己烙印的人马都多多少少会受到一些影响,而他们的命运一样和自己以后的发展脱不了干系,如果自己能继续保持上升势头,只怕他们的境遇就会好一些,若是自己脱离了这个范围,一切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自己的突然离开也的确给怀庆带来一阵混乱,不管怎么说,自己在怀庆这三年因事到人,得罪了不少人,但是一样也赢得了不少人的尊重和认同。赵国栋不在乎的最谁,在他看来,你把该得罪的都得罪了,也就谁也没有得罪了。
赵国栋瞟了一眼上方行李架上的箱包,自己可真是简单,从怀庆到京里,就这么一个包就打整了,几件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还有几本平常自己经常要看的书,便再无其他东西了。
想想也是,真没啥可带的,离开怀庆时,倒是收罗了一大堆怀庆土特产,但是这些东西带到京里去也不方便,但是不带去,似乎总有点落寞的味道,索姓就直接邮寄到家里,连托运都省了。
飞机在气流团中轻微的颠簸起来,空乘温柔的声音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带,向下一看,飞机下方视野很好,天气晴朗,可以俯瞰大地,越过秦岭淮河一线之后,下边的植被明显发生了变化,比起南边的一片青翠葱绿,这边的植被就显得有些零散了,而大块大块的土黄色平原土垄显得格外刺目,估计是在豫晋交界地区了。
这一去,三千里,赵国栋轻轻吟诵这句话,今宵多珍重。
赵国栋还真没有想到单娉还有这样细腻的心思,替自己在安都广播电台点播了一首《今宵多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