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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文魁甚至也隐约感觉到,今年初黄凌建议市政斧分工调整,把自己调整到了分管国土、城建和交通这个在很多人眼中颇为吃香的工作上,是有一些他自己的想法和意图的,只是黄凌从未明言暗示,或许是没有来得及明言暗示,在这一点上竺文魁甚至有些庆幸。
他不知道自己在面对黄凌的要求和暗示时,是否能够做到坚持,尤其是在超越原则底线时能否做到不屈。
但是黄凌倒下却又让竺文魁感到震惊、后怕混合着一些遗憾。
黄凌是能做事情的人,这一点相信无论是省里还是市里的干部,无论是对黄凌有无好感恶感的人,都要承认,只不过能做事并不代表他每一个方面都能过关,党的干部要求德能勤绩样样俱优,恰恰是在德字上,他败下阵来了。
黄凌倒了,现在更牵扯到了王伯涛和龚自诚,那么自己呢?会不会也遭遇池鱼之灾甚至无妄之灾?
他之前和赵国栋只以前没有半分交情,甚至连面也是第一次见,对方就算是挑不出自己毛病,但是要求市政斧方面调整自己工作,把自己调整到分管什么信访、档案这些无关紧要的工作上,这似乎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笃笃笃”的敲门声将竺文魁从沉思中唤醒过来,他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什么事?”
秘书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竺市长,刚才云睿打电话来,说赵书记请您到他办公室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