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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立峰接到省里的电话时有些郁闷。
他无法想象怎么委员长一行会在宁陵多耽搁一天,本来明天该到怀庆,但是省里那边来电话称委员长要后天才到怀庆,这种事情应该是很少发生的,除非有什么意外,可是谭立峰通过关系询问了一下情况,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是宁陵路途太远,想想也是,来回都要七八个小时,一天打来回的确有些疲劳,也不知道省里边怎么在安排这个点,难道说抗击[***]工作有力的就只有宁陵?谭立峰很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谭立峰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原本考察点是没有宁陵的,但是却在最后一刻换下了绵州,换上了宁陵,究竟是不是因为抗击[***]需要这样一个典型,谁又能说得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宁陵那边也在使劲儿,就从他们今年一季度的增幅就可以看出来。
坐在沙发里默默的想了一阵,谭立峰将自己头靠在沙发上,怀庆发展情况很好,一季度增速继续领跑全省,甚至远远把第二名宁陵扔在了后边,但是宁陵增速重新回到全省第二还是让他感觉到了一些压力。
这份压力不仅仅是来自宁陵,而是来自那个人,那个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舍弃了能源部里炙手可热的位置,而愿意回安原来发展的人。
让谭立峰更感到烦躁的还有另一个原因,市长付天和市委副书记的吕秋臣真有点势如水火的味道,常委会上屡屡上演针尖对麦芒的对抗戏,为了平息两人之间的矛盾,他不得不亲自坐下来和两人苦口婆心的谈话,但是效果似乎不彰,这让谭立峰也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
在谭立峰看来陈英禄似乎做这个位置十分轻松自如,为什么自己坐上这个位置却屡屡感受到来自脚下的阵阵震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