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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他只感觉到巴坚强在自己肩膀上拍了几拍,说自己够意思,没有多余言语,至于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完全没有记忆了,这大概是自己这一生活了三十四年最不省人事的一次,但是没有丢脸。
酒桌上说了些啥,赵国栋都还有些模糊的印象,从摩步师改旅的利弊得失到兰州军区和中亚诸国举行首次上合组织成员国联合作战演习,从俄罗斯特种作战部队到中国伞兵部队的发展,这酒一下肚子就没有人管得了舌头,只要不涉及机密,那就是任你发挥。
摩步旅那几个家伙似乎也觉得赵国栋这人虽然是地方上的领导,没想到如此年轻不说,而且说些话语都还能沾边,对赵国栋也都刮目相看,不过直到巴坚强介绍赵国栋老婆是总参二部的高参,这帮家伙才真正对赵国栋亲热起来,当然这亲热的代价,就是大玻璃杯得多来好几下。
茅台的后劲太大了,但是这酒有一个好处,喝了头不疼,只是晕乎晕乎,赵国栋就感觉自己人轻飘飘的,思维这个时候可以浮想联翩,神游八级。
一张凉帕在自己脸上擦拭,赵国栋感觉到鼻息间有淡淡的清香,床有些硬,像是在父母家里那张床,赵国栋努力的回忆,但的确想不起来了。
一抹清凉在脸颊和颈间拭过,有些干裂的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几下,床边的人注意到了这一点,轻声问道:“国栋哥,喝杯水吧。”
是蓝黛,那这里就是自己父母家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自己家里的,赵国栋默默点头。
当温热的蜂蜜水滑入喉管时,赵国栋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似乎是瞿韵白的专利,每当自己喝多了酒,她都会替自己泡上一杯蜂蜜水,而今又多了一个人有这样的举动,赵国栋说不出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