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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开口说道。
对比之前一直在投资的事情，显然每天赚一千多万的消息更加让李燕兴奋，语气中掩盖不住的喜悦。
“一千三百万……”
江洋喃喃自语，抬头看着李燕问道：“很多吗？”
李燕微微一怔，嘀咕道：“我觉得挺多的。”
听到这里，江洋放下手中的报纸，开口道：“31个领域，上百个品牌，据我所知我们的销售渠道已经遍布全国，平均一个品牌每天只有十几万的利润。”
江洋的脸色有些凝重。
李燕见状不敢继续多言，坐在一旁等待下文。
“千万不能被片面的数据麻痹自己，这种数据性的欺骗是非常可怕的
。”
江洋拿起一支烟来，看着李燕道：“从目前的账面上看，蓝鲸的企业孵化项目是非常失败的。我们大张旗鼓的做了这么久，铺天盖地的拓展了如此多的渠道，到最后却是仅仅捞了一点小虾米，若是真的要算细账的话，咱们的这笔投资亏到了姥姥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