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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挽起了衬衫袖子，蹲在地上看着宋利民：“如果不是叶先生，可能你现在连跟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你不是说商人斗不过你吗？”
“叶先生好像也是个商人。”
江洋右手在宋利民肩膀上拍了拍：“保重。”
说罢用力掰开宋利民的手指，大步离开。
……
江洋和白承恩还是被那辆商务车送回来的，司机还是那个司机，只是韩震并没有陪同。
当回到蓝鲸大厦楼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蓝鲸大厦上的很多灯还亮着，不少职工仍然在加班。
楼下的商铺还开着，门口还支了个炉灶，好像煮着茶叶蛋之类的东西，看样子韩友民和夏祈雪父女也没有下班回家。
下车时，司机给了江洋一张名片，并告诉江洋，这是韩震留下的。
“震哥的名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保管好，丢了可是你的损失。”
司机扔下这么一句话便开车走了。
白承恩看着商务车的背影，有些气愤的道：“什么东西，狗眼看人低。”
江洋看着手里的名片没有说话，良久后，塞进了衬衫的兜里。
“连一个司机都这么嚣张，真是离谱。”
白承恩嘴里嘟囔着。
江洋摸了摸嘴角，看着天空的繁星叹息：“跟华洲银行掰扯了那么久，让宋利民恶心了那么久，人家只用了半个小时。”
“敢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