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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梁兴扬眼眸闪烁，心中带着几分震惊。
完美驾驭虚构一切的诅咒？
要知道这只鬼完善拼图后已经变得极其无解，如果不是靠他和张洞联手限制，能不能成功将其困在古宅还是一种未知。
可是转念一想，连抹除一切灵异痕迹的诅咒都能被张洞驾驭，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虚幻的自己声音不急不缓，正在一点点揭露的方案细节：“以你现在的境况，在鬼和镜鬼双重威胁下转危为安基本不可能，不用怀疑，我在过去已经数次尝试保留活人意识，但是结果都宣告失败。”
“所以，我打算舍弃这份活人的意识！”
“什么？”梁兴扬眼眸猛地一缩，心底不禁迟疑起来，怀疑是人皮纸的灵异依然想坑死自己。
但是略微一想就觉得不可能，饿死鬼一旦成功夺取了灵异力量，就代表人皮纸沦为了拼图之一，不可能再翻出什么风浪。
至于人皮纸的活人智慧，也早已被鬼影和遗忘鬼的灵异力量抹除，根本不可能还有残留。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自己心底其实也明白，镜鬼取代灵异产物鬼婴，疯狂吞吃厉鬼所导致的灵异侵蚀危害已经不可逆转。无论是入梦还是入戏，都不能帮助你缓解这种境况。在你解除取代的那一刻，很短时间内你就会蜕变为镜鬼意识，没有丝毫活路。”未来的声音在响起。
“继续吧。”梁兴扬沉声道。
但是他仍然难以置信，舍弃活人意识的代价会沦为厉鬼的意识，区别只在于成为一只依靠本能的鬼，还是窃取了活人智慧的鬼。
两种结果都是死局，难道夺取未来的方案上有逆转一切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