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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恪是俯身去擦的,垂下的长发时不时会飘过她的小腿处,带来不能忽视的痒。
……做木头人真的好难。姜宁如此想到。
水声响起,手帕被放进了水盆中,一只手从身侧拿过药酒,姜宁余光恰好看到了。
雍朝的药酒不是混着草药泡的,而是反复蒸馏过的酒,价格不低,药性也很烈。
“药酒是一定要擦的,会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瞟见姬恪已经把清透的药酒倒在棉团上了,她立刻咬紧牙关,发誓自己绝不会叫一声出来。
“疼疼疼。”姜宁动了一下腿,随后立刻便被姬恪按住。
“别动,会流血。”
他按住姜宁,微凉的指尖触在伤口周围,倒是缓解了一些痛感。
姜宁转头去看了一眼,姬恪是半跪在她身后的,俯视而去,只能看到他的长睫和高鼻。
她看到他凑近了一些,随后一道轻缓的气流拂过伤口,这痛感又少了许多。
“很快便擦好了。”他开口道。
他上药的动作很流利,像是做过许多遍了一般,木片将纯白的膏药从瓶中刮出,随后轻轻地触在了她的伤口。
姜宁的腿开始痛时,他便会轻轻地吹一会儿,随后出口安慰几句。
不过就是“很快就好了”、“再忍一下”之类的话。
语调很是清淡,姜宁甚至能想象出他说这话时那平静的神情。
但她就是脸红了。
不论是他半跪的身姿、略艳的容貌还是那按着她的指尖和清冷的嗓音,每一样都被放大,每一样都在反复循环。
姜宁看着窗外悠闲的白云和宁静的枇杷树,她吐出口气,默默咬上了床上垂下的纱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