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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付出这么多也走不成,何苦来哉?
见元策眯起眼,像在质疑她如此无所谓的姿态,姜稚衣眨了眨眼一挺胸脯:“那又如何?我姜稚衣喜欢谁是我的事,只要他值得我喜欢,我便是一厢情愿,不求回报!”
元策阴沉着脸伸出手来。
姜稚衣往后一躲,一抬眼,看见他用掐人的架势一把抓起榻边那罐药膏,像在拧断人脖子一样缓缓拧上盖子,转身往屉柜走去。
见他收起药膏之后,手撑着一张翘头案背对着这里默不作声,似乎气得不轻,姜稚衣攒着一股气,轻一咬牙:“虽然他经常斗鸡走狗,惹一身脏污,但在我眼里,他就好比天上的月光,皎洁明亮。”
“与他分别这三年多,我对他日思夜想,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哪怕如今与他天人永隔,他在我心中依然像那经久不褪的丹砂,永不会淡去颜色。”
“我独喜欢他出淤泥而不染的灵魂,将与他一模一样的皮囊放在我眼前,我——不屑一顾,无动于衷!”
咔嚓一声响,姜稚衣人一抖,探头望过去,看见那翘头案被掰断了“头”。
……气死他,气死他,走不成,那就玉石俱焚!
恰此时,房门被叩响,门外传来一道焦急的男声:“少将军,不好了,少夫人的婢女和咱们的人打起来了!”
姜稚衣一惊。定是惊蛰取了药膏回来发现她被元策掳走,跟
人急上眼了。
“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你不许动我的婢女!”姜稚衣着急地看向元策。
元策回过身,走上前来:“说的是你婢女和我的人打起来了,你倒让你婢女先放下武器?”
显然惊蛰是打不过他们的,硬碰硬只会伤着自己,姜稚衣连忙朝外道:“你去告诉惊蛰,让她与谷雨不必为我忧心,我已经想到了对付沈少将军的妙计。”
元策:“……”
他人好像还在这儿。
门外士兵长长“呃”了一声,听元策没有反对,匆忙领命下去:“是,少夫人!”
姜稚衣理理衣襟,振了振袖,端坐在榻沿,继续方才的话茬:“既然你要留我宿在你房里,长夜漫漫,我跟你讲讲我与你兄长的故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