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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衣脑袋跟着枪头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阵眼花缭乱过后,元策长|枪一背,朝她一抬下巴:“怎么样?”
虽然看不太明白这些招式,不过看上去确实十分厉害,只是——
“……你管这叫防身术?”
“我是问你,我这枪耍得怎么样?”
姜稚衣嘴角微抽:“耍得——还挺活络人脖颈的。”
“……”
“没别的了?”
姜稚衣眼望着春日晴光下那道执枪鹤立,衣袂猎猎的身影,抬头看天:“枪谁还不能耍两下了,书院里也有教。”
……之前醉酒非要看他耍枪的不是她?
元策走到兵器架边上,随手将枪一丢,目光一扫,又看准了那条九节鞭:“那再给你耍一段裴子宋也不会,我兄长也不会的——”
“行了行了,知道你厉害了!”姜稚衣跺了跺脚,“他们不会的,我哪里学得会,你教点有用的行不行?”
元策可惜地看了眼还未出场的十七样兵器,想了想,从一旁拎起一把轻弓,试探着看向姜稚衣:“那——上次在书院学到一半的?”
*
一刻钟后,姜稚衣人生中第二次握着弓站到了箭靶前。
时隔数月,动作要领全光忘了,元策又教了她一遍。这回因在家里,拿来了一枚玉扳指戴在她拇指上,说是他小时候用过的,戴了就不会被弦磨伤手,可以试试亲手拉弦了。
姜稚衣握着弓,垂眼看着自己拇指上那枚泛黄的玉扳指,发现上头已经有一些细小的裂纹。这么旧的玉扳指居然还留着,不知是不是对他有什么特殊含义。
姜稚衣默默走了会儿神,忽然感觉到一支箭穿插|进她指间,元策的声音响起:“教你有用的了,也没见你专心学。”
“谁说的,我只是在酝酿而已,”姜稚衣一手握弓一手扣弦,面朝箭靶摆好了架势,“这次一定能射中!”
温热
结实的胸膛忽而靠上后背,如同数月前在书院校场一样,元策站在她身后把住了她的手。
下颌轻蹭过发顶,姜稚衣头皮一麻,原本放松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想回头,又怕一回头发生上回那样的意外,僵硬地紧盯着前方的箭靶:“不是说我这回可以自己拉弦了吗……”
“帮你调准头。”元策眯起一只眼,握着她的手挪了挪箭矢对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