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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没有了鬼的踪影,只有一滩黑色的水,隐隐散发着恶臭,谁都不敢上前。姚寅笙不想在这里多做逗留,宋元善看出了姚寅笙的不耐烦,他对姚寅笙的打算很感兴趣,所以主动提议道:“好了,现在小花也没什么事,休息好了的话我们就进行下一步吧。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我们还看到了一段向下走的阶梯,下面估计还有一些值得研究的地方呢,要不我们下去看看?”
考古小队长也兴致勃勃地说:“对啊对啊,这前殿估计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还是接着往下走吧。”
姚寅笙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元善,眼里有戒备也有疑惑。宋元善察觉到了姚寅笙的眼神,他转过头来朝姚寅笙很有礼貌地笑了一下,但是姚寅笙没有给他回应,他自己也讪讪地把头转了回来。
大家的意见都趋向于往下走,所以都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发。花喆文检查了一下自己落在角落的背包,一边检查一边嘟囔着对陈佰刚说:“陈叔,那个姓姚的太嚣张了,就算是老前辈的后人,也不能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啊。”
陈佰刚悄悄看了姚寅笙一眼,“唉,没办法,但是谁让她身上的本事和东西比我们厉害呢。”
洛雨薇也凑过来小声地说:“陈叔,刚才那鬼的手都要抓到她头发了她都没动手,是不是担心我们看到她的哀魂鞭所以没有带过来啊?”
陈佰刚对这个猜测摇了摇头,“不可能,我觉得那东西对她来说一件防身的大杀器,在墓中这种未知数诸多的环境中,她不可能不带着。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她不想让我们看到,现在那哀魂鞭肯定在她手里。”
花喆文打开一包牛肉干,就着功能性饮料一起吃下去了,他一抹嘴巴,眼睛里露出了凶光,“陈叔,我咽不下这口气,现在是一个好机会,我们要不要趁着还在墓里面把哀魂鞭抢过来?”
陈佰刚赶忙拍了一下花喆文的头,“你脑子是不是撞鬼撞傻了?这事儿要是让她发现了,你绝对吃不了兜着走,而且就算她没发现让局长发现了,那下场也够你喝一壶的了。”
花喆文还是不甘心,他小声在陈佰刚耳边说着什么,就连身边的胡承亮和洛雨薇都没听见。陈佰刚听完了花喆文的计划,心里在盘算着是否可行,花喆文继续说着让他放心的话,“陈叔,到时候在墓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会发现啊?就算她有帮手,也是一个只会拿杀猪刀乱砍的局外人,掀不起什么波浪。”
陈佰刚沉着声音说道:“你别忘了,情报里说那个姓姚的手里还有一只小鬼,还会召来黑白无常两位阴差,要弄死她恐怕......”
“陈叔,你们俩在密谋什么呢,嘀嘀咕咕的。”
陈佰刚朝洛雨薇打了个眼色,“这里人太多了,不要声张,一会儿再说!”
半个小时的休整时间结束了,大家又开始背包往下走,这一次胡承亮走在最前面,陈佰刚笑着解释:“哎呀,好歹我们也是男丁,看路这种事情哪里轮得到小姑娘做呢,这要是传出去,我们不就成懦夫了吗?”
姚寅笙没有拒绝,这样也好,到时候有突发情况了她还能留有后手反打。一行人沿着台阶往下走,下面的过道只有一个人的臂展那么宽,姚寅笙张开双手就碰到了两边的墙壁。考古队员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墙壁,上面没有记录史实的壁画,只是每块石块上都画着类似图腾的图案,每块石块都不一样,这让考古队员不得不停下来记录。
这些图案也引起了姚寅笙的注意,她在心里发问:“这些图案都代表着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常犍的声音在姚寅笙的脑海中响起,“这是当时巫师留下来的咒语,用西南古国流传下来的古彝文记录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估计跟那些镇压脱不了干系。”
姚寅笙看到考古队员的脸上出现了兴奋的表情,看来这下子他们是有所收获了,那就让他们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吧。姚寅笙伸手摸着冰凉的石块,好像感觉石块上的图案突然动了一下。姚寅笙收回了手,她眨眨眼之后继续盯着图案看,希望是自己看错了。但是考古队员的惊呼却让姚寅笙的猜想成真了,“啊啊啊啊!我这里的图案好像会动。”
话音刚落,姚寅笙就能感觉到自己面前的几个文字也被赋予了生命力,开始扭动起来。
“哦我忘了说了,这上面的古彝文都是巫师用蛊虫和蜂蜡制成的,人手上的温度足以融化掉表层的蜂蜡,蛊虫就会活过来了。”
姚寅笙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常犍的十八辈祖宗,“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好像也没问啊......”
顾不得那么多了,姚寅笙冲着身后大喊:“都别碰那些图案,这些是蛊虫。”随后姚寅笙又在心里问常犍,“这些虫是不是也是血蚕?”
“不是,是比血蚕稍微好一些的金蚕蛊,发作时间没那么快,一般来说七天才会发作。”
要了老命了,怎么现在才说!顾不得那么多了,姚寅笙只希望身后那些考古队员们戴了手套,但还是要跟这些石块保持距离,“千万别碰石块,要不然你们就中招了。还有,把面罩戴起来,以免蛊虫进入。”
大家的动作还算迅速,防护道具一下子就戴好了,有了姚寅笙的提醒,大家的记录速度更快了一些,随后继续往里走。大约在狭窄的石道中走了二十分钟,胡承亮的手电筒照到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往旁边一甩,又有一个洞口,再往另一边一甩,又有一个洞口。三个洞口黑漆漆的,齐刷刷地朝着大部队的人张开了怀抱,仿佛在告诉他们快来吧。
胡承亮停下了脚步,扯着嗓子给队伍后面的陈佰刚报信,“陈叔,现在有三个洞口,我们该走哪一个?”
陈佰刚一路小跑着来到了队伍的前端,他拿着罗盘信心满满地说道:“终于轮到你陈叔我了,这里交给我了,你们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