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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山看着欧阳弘泰的神情，知道这是欧阳家的隐秘，自己不方便在场，便要借口离开，但是被欧阳弘泰留下了。
“我要说的，其实是倩倩的健康。老先生不妨一起听一听。”
云中山一听，是跟治病有关的，索性也就没再推辞。
欧阳弘泰继续道：“现在外面都传，倩倩脾气大，性格不好，易怒，还总是动不动就骂人。这一点，不光她身边的……”
他顿了顿，琢磨了一下用词：“身边的朋友反映过，就连公司的员工也都怨声载道。但其实，以前倩倩不是这样的。她性子沉稳，做起事情雷厉风行，但是从来不冒进，不贪功，就算下面的人犯了错，她第一时间也是立马想到补救措施，而不是骂人。”
李景天与云中山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云中山犹豫地开口：“按照您的描述，性格上的问题……不是病啊……”
欧阳弘泰立马补充道：“不不不！倩倩的性格绝对没有问题，而且她这几年也没有受到什么大的刺激。公司的事情就算再烦琐，也不至于把她逼成这个样子。而且，现在倩倩的性子，越来越不好了……”
“以前她洁身自好，身边从来不会围着这么多男人。但是现在……”他有些尴尬，毕竟是自家孙女的隐秘，但是为了治病，还是说道，“虽然她跟那些男人都没有发生关系，也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她总说，只要有男人围在她身边，就觉得舒服，心情也会好一点。这看上去倒像是……”
“中邪。”李景天脱口而出。
“对对对！”欧阳弘泰惨白着脸色，有些不敢看云中山的脸色。
学院派的人都是老古董，以他们对医学技术的崇敬，绝对不会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说法。
但是倩倩的毛病，又实在奇怪。为了找到病因，这才大着胆子，请云中山留下来。
“我知道，这种事情说起来，有些不科学，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