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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儿盖”点了点头,说:“不要让老师失望,也不要让大家小看于你。我相信你。”
周归一连连点头,便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周归一差点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
周归一抬头一看,是教授《动物遗传学》的冯老师,连声说:“对不起!冯老师好!”说完,就准备离开。
冯老师四十来岁,中等个子,瘦瘦的,留着中分头,有点像影视剧中的汉奸或翻译官。
谁知,冯老师一看见周归一,偏偏叫住他,连珠炮似的,说:“有意思。文化宫路口,那是一个北风口。有一个年轻人,拿着大喇叭,在那里叫喊着……那年轻人也不怕冷,声音大得吓人。围了一大圈人,过去一看,才知道是在朗诵什么诗歌。疯里疯气的,好像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以为是卖什么狗皮膏药的,那些人都是从大宥县那一带来的。记得有一次,一个说大宥方言的老头叫卖老鼠药,神乎其神的,什么祖传的、避孕的、绝育的……周归一,你们老家的鼠药真有名啊!”
周归一连忙摇了摇头,说:“我不太熟悉这方面的情况,也没有卖鼠药的熟人什么的。”
“毛儿盖”笑了笑,说:“行了行了,又不是找你买鼠药。”
冯老师倒有趣,学说大宥人的口音,说:“老鼠药老鼠药,公的吃了死一个,母的吃了死一窝。周归一,是不是这样的!”
周归一点了点头,说:“挺像的。”
冯老师挥了挥手,说:“还是像你们的毛老师这样的人重要,一死就是一大窝。”
“毛儿盖”也不客气,说:“宁死当官的爹,不死叫花子娘。周归一,你去吧。别听冯老师瞎扯。”
冯老师也许是习惯了“毛儿盖”的作派,也不见怪,说:“我这是瞎扯,大宥人聪明的很,像犹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