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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哥自顾自地继续说:“有一年,我家老婆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病,要么昏睡不起,要么疯里疯气。那年,我和老婆才结婚不到两年。后来,我打听到一个秘方,就是找一个年纪相仿的女人,划开右手的静脉,将血滴在酒里,让我老婆喝。小官与我老婆是好朋友,相当于干姊妹;小官听说了,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后来,又划了二次,滴血给我老婆喝。我老婆好了啊,你说我感恩不感恩?!”
周归一感慨地说:“真是不简单。”
曾哥没有继续说下去,后排的老四又醒了过来,说:“到哪了?”
曾哥说:“睡好了?还早呢。”
老四掀了大衣,说:“见鬼。梦见了打麻将又输了。我来换你。”
曾哥将车停了,坐到后排去了,说:“老四,稳点搞。”又指了指后排座位下的一个帆布包,对周归一说:“这是你表姐给你的。”
周归一一想,就明白这是官姐买的礼物,心头暖暖的。
老四说了声“放心”,爬上驾驶室,身体在座椅上活动了几下;手脚麻利地动作起来,一会儿,那邮车便像鸟一样飞了起来。
老四精神抖擞,说:“妈的,开车慢腾腾,不如当女人。坐好。”
邮车太快,那太阳光直朝脸上扑过来,又划过去。车外的景物摇摇晃晃的,周归一生怕自己从车里飞了出去。
车到大宥,一下车,周归一感到手脚发软;再回头,那邮车已像离弦之箭,径往省城方向去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