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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鼓眼睛”将三杯酒摆在一起,说:“来得迟,正当时。这酒,还是请我的美女学生一个人喝。”
“麻雀”酒量大,是不假,可是在这种只喝酒不吃菜、心情又郁闷的情况下,是极其容易喝醉的。一旦喝醉了,局面就容易失控。
“鼓眼睛”确实是这样的想法,就是要让“麻雀”喝醉,自己也好有下手的机会。
“麻雀”知道硬来不行,就来软的,说:“赵老师,各位朋友,实在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很不舒服。我得先出去一下。失陪了。”说完,也不管大家的反应,就来了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大家本来就喝着昏头昏脑的,谁也没有在意“麻雀”的举动,只有方鬼儿还体贴地对“麻雀”说:“你……你要小心,我……我一会儿就喝完了。”说着,头便耷拉下来,像钓鱼的浮筒一点一点地晃动。
杯盘狼藉,东倒西歪。
另一个酒桌上似乎犹在拚酒之中,几个文学女青年,或者说是几个文学女中年正缠着“毛儿盖”和王公社喝酒。
大家心照不宣,逗弄着王公社。
一个戴着遮阳帽、穿着吊带裙的女作者,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搂着另一个瘦不拉叽、穿着西装短裤的男作者,对王公社说:“王大学子,你敢不敢像我们这样,抱抱你亲爱的老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