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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方鬼儿深深痛恨着“鼓眼睛”,心想,你大庭广众之下,欺负我的女友,这与夺妻之恨有多大的区别?!我方鬼儿虽然是一个普通老师,但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不允许别人占我女人。再说,你是穿皮鞋的,我是穿草鞋的,一个光脚的还怕穿鞋的不成。
笔会一结束,方鬼儿就写好了一份材料,复印了几份,用分别用信封装好,先直接到农学院,托人将信交给了“鼓眼睛”。
“鼓眼睛”打开信件一看,仿佛嘴里吞了个烫手的山芋,惊骇不已。
这方鬼儿文学功夫也不错,写得材料,如同骆宾王的“为徐敬业讨武曌檄”一般,字字诛心,句句夺魂:什么占我女友,欺压百姓;什么借酒装疯,攻讦他人;什么品行低下,坏人家室;什么公款吃喝,中饱私囊;什么师德败坏,误人子弟……
“鼓眼晴”连忙稳住阵脚,找到大周二中的樊校长,请他做做方鬼儿的工作,劝方鬼儿不要胡来。
方鬼儿岂肯罢休,对樊校长的劝告毫不领情,说:“一旦我的女朋友寻了短见,你们负不负得起这个责?”
樊校长一听,涉及人命关天的事,便不敢多言,便添油加醋地回复“鼓眼睛”,说:“人家女友,要死要活的,要不是我让方鬼儿拦着,也许早就到农学院里来闹了。”
“鼓眼睛”更加着急了,心想,这“麻雀”不过是一风尘女子,要么不闹,闹起来也许真的不讲情面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