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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去数日,白老太君寿宴将近。
育秧田已经翻地暴晒,陆安跑来告之情况,朱国祥便让他叫来两个佃户。
平整墒面这天,不仅朱铭、李含章、白崇彦、郑泓在场,就连白家大郎白崇文都来旁观。少数农活不忙的村民,也陆续跑来看热闹。
“把田里的水排干,我喊停才停。”
朱国祥的第一句话,就让两个佃户愣住了,因为不符合他们的认知常识。
白大郎远远看着,脸上露出冷笑,把朱国祥当成了骗子,只等着接下来看笑话。
佃户扒开田埂缺口,眼看着田水一点点排出。
过了许久,朱国祥喊道:“停,把口子堵上!”
田水没有完全排干,还剩了一丢丢。
接着,朱国祥又指挥佃户,把沤熟的农家肥均匀泼到田里。
在众人注视下,朱国祥挽起裤腿亲自下田,手里拿着锄头和扁担,双脚踩在泼了粪水的田里。
堂堂朱大相公,拒绝了女儿国王的招赘,却在粪水中抡起锄头,挖出田泥垒筑苗床。又把锄头放到一边,用扁担将苗床抹平,不时还捡出一些杂物扔掉。
平完一截苗床,朱国祥转身问佃户:“看清楚了没?”
“看清了。”两个佃户说。
朱国祥于是回到田埂上:“你们照着做,苗床宽度就那样。”
两个佃户立即行动,没啥难度,甚至都不用朱国祥纠正。
等苗床做完,朱国祥转身走人,扔下一句话说:“晾晒三五天,到时候就可以撒种了。”
佃户面面相觑,田里的水都快排干了,垒出的苗床又高于水面,如果再晾晒几天,岂非土里的水分都不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