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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混混跟班报以傻笑。
却说离开集镇远了,严大婆才问道:“大郎与那白二认识?”
“这厮想要抢马,被我和爹联手打怕了。”朱铭解释道。
严大婆提醒说:“白二不是好人,莫要与他深交。”
“我晓得,”朱铭问道,“这白二是什么来头?”
严大婆详细说道:“听老辈人说,这西乡县的百姓,多是从南边迁来的。白市头、上白村和下白村,但凡姓白的人家,都来自一个叫白水岗的地方。算起来祖上都是同宗,百多年下来,关系就渐渐淡了。老白员外和小白员外的父亲,还因为争抢白市头的铺子,纠集村民大打了一场。”
“白二属于哪边的?”朱铭又问。
严大婆说:“白二的家在下白村,他爹在世的时候,也有田产两三百亩,其中三十余亩还是水田。被小白员外设局诈赌,输得倾家荡产,气不过便上吊死了。就连白二的亲娘,都被拿去抵了赌债。”
“同宗同村之人,居然也这么不讲规矩?”朱铭对小白员外的不要脸,顿时有了更深的认知。
严大婆道:“白二他爹沾赌之前,对待村邻颇为仁厚。村民也觉得白二可怜,便经常接济他,白二靠放牛割草勉强得活。后来突然变了性子,整日游荡撒泼、敲诈勒索,听说是他钟意的女娘,被小白员外的儿子强娶了做妾。”
朱国祥有些鄙夷:“这白二要是有骨气,就该去小白员外报仇,欺负村中百姓算什么事儿?”
“哪可不是?以前都觉白二可怜,如今个个把他当瘟神。”严大婆摇头叹息。
朱铭却笑着说:“我怎么觉着,这白二总有一天会去报仇。”
朱国祥道:“他要有那胆子,早就去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需要等一个机会。”朱铭说道。
朱国祥说:“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真以为人人都有那种血性?世上的大多数,都是欺软怕硬的。”
“或许吧。”朱铭呵呵一笑。
就像父子俩站在村民中间,气质明显不一样。
那白二站在几个泼皮中间,同样显得很独特。眼神更为灵动,一看就是个伶俐的,估计在破家之前,他小时候还读过几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