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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冬夜,江风呼啸。
静谧的乡村,偶尔传来几声狗叫。
朱铭洗澡冲去身上的酒味,缩头缩颈小跑回卧室。房里的火盆木炭通红,一进屋就暖和起来,让他感觉无比惬意。
“相公快上来咧,被窝已经暖好了。”郑元仪喊道。
朱铭顺手抄起桌上瓷瓶,钻进被窝里说:“闻闻这个。”
郑元仪拔开塞子,用女人的嗅觉感受香水:“是蔷薇露,又加了别的香料,究竟加了甚物却说不出来。”
既然已经有香水,再加香料是必然之事。
那个叫文正同的士子,除了稍微改进蒸馏器之外,真正的本事其实是调香。这瓶香水,浓而不闷,芬芳馥郁,闻起来确实舒服。
“我给你抹抹。”朱铭笑道。
“好呀,好呀,到处都抹上。”郑元仪把被子掀得更开。
朱铭抹香水的动作不怎么老实,郑元仪躺床上闭着双眼,嘴角带笑,颇为享受,脸颊渐渐生出红晕。
“抹完了吗?”郑元仪问。
“抹完了,让我闻闻。”朱铭凑过脑袋,在她身上拱来拱去,痒得郑元仪咯咯直笑。
抱住男人的脑袋不许乱动,郑元仪问:“我香吗?”
“香得很。”朱铭说。
郑元仪道:“都半年了还没动静,我想给相公生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