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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铭说道:“多半跟花石纲有关,这个词提不得。”
“既然提不得,就说明皇帝心里清楚,广纳花石纲是不对的。”朱国祥道。
朱铭笑道:“他当然清楚。”
朱国祥问:“方腊还有多久造反?”
朱铭说道:“如果历史不改变,整好还有两年。”
“越来越近了,就跟倒计时一样。”朱国祥感慨道。
朱铭突然挤眉弄眼:“苏辙的外孙女勾搭上没?”
朱国祥不爱听这个:“什么叫勾搭?这词太难听了,我与文小妹是精神伴侣,她教我弹琴绘画,我教她科学知识。我跟你说,我现在已经会弹古琴了,绘画技巧也日渐精进。”
“可以啊,朱院长,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做才子。”朱铭调侃道。
“滚一边去!”朱国祥没好气道。
父子俩插科打诨一阵,开始商量今后的发展。
隔日,朱国祥带着沈有容,去拜访张根和黄氏,算是提前到亲家那里走动。
数日之后,婚礼开始。
朱铭说只请几桌亲友,这根本不可能,因为送礼的实在太多。大家不但提前送礼,而且除了写诗词祝贺,还硬塞过来许多有价值的礼物。
无奈之下,只能大摆宴席。
在州衙结婚不妥当,朱铭临时租了个大宅进行布置。
婚礼当天。
朱国祥和沈有容都穿着礼服,还摆了一块虚空牌位。
朱院长的老父亲尚且活着呢,虽然是在另一个时空生活。
只能跟朱铭参加科举时一样,把老父亲名字的偏旁改了,此刻弄一块牌位摆在厅堂东边——不是摆在屋子的正北方。
司理参军黄珪客串“赞者”:“请醮事祖宗。”
朱国祥事先练习过礼仪,对着牌位一阵叩拜。
“请上坐。”黄珪说道。
朱国祥坐在屋子中间,沈有容坐在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