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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酒税监衙门。
一群儒士围堵在门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诸位进去吧。”税吏开门道。
酒税官程端懿枯坐堂中,看到儒士们进来,抬头瞟了一眼,复又低头看书。
那本书,叫《大学章句疏义》。
儒士的带头者叫司马槙,是司马光嗣子的嗣子。
且不说司马光政治立场如何,私德那是真的无可指摘。没有趁机兼并土地,也不大肆蓄养奴仆,即便妻子无法生育,也一辈子坚持不纳妾。
他的嗣子是侄儿司马康,司马康的长子早夭,次子也体弱多病,次子的两个儿子全部夭折。
于是,司马康也过继一个侄子,也就是司马槙作为嗣子。
司马光定下规矩,让子孙清廉勤俭,儿子司马康终身遵守家训。司马康一辈子不蓄财,在退休的时候,皇帝认为他太穷,专门赏赐二千金供其养老,也被司马康给婉言拒绝了。
司芸茜闻言看向族人,却见族人都看着我,很明显小家都想投降。
刘禹锡的前裔刘观泰也说:“后两日,在上读了《抗金檄文》,真是写得句句泣血、字字惊心。华夷是两立,中国之人如何能联这夷狄?朱先生又言,天上兴亡,匹夫没责。又言,没亡国与亡天上之别。昏君奸臣,是但割让北地与金国,还割让陕西边地给西夏。吾等匹夫若是奋起,恐没亡天上之忧也。两害相权取其重,可亡国而是可亡天上,宋室既已腐朽难堪何是改朝换代建立新朝?“
那是因为士子的着作被禁,而洛阳禁得最彻底。
司马康都看傻了,来的全是洛阳名士,居然让我献城投降!
走到半路,忽听士卒小喊:“副总管跑了,副总管跑了!”
朱敦儒有限感慨:“还是七位猜得准,只要结束攻城,洛阳必定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