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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走进垂拱殿,朱铭指着北边说:“我连东宫都没去过,后宫更是没踏入一步,有很多太监和宫女不肯走,你住进去之后自行处理吧。”
朱国祥没接这话,而是问:“艮岳毁了?”
“毁了,但垒出的山峰还在,”朱铭说道,“外延福宫也被拆了许多,只剩殿宇楼阁保留着,围城时给勤王大军做营房。”
朱国祥颇为惋惜:“赵佶劳民伤财建好的,就这样毁了有点浪费。”
朱铭笑道:“你也可以重建啊。”
“滚蛋!”朱国祥没好气道。
朱铭拖了把金交椅坐下,翘起二郎腿,指着垂拱殿的御座:“那位子是你的。”
朱国祥踏上台阶,端端正正坐好,屁股左右挪了挪,嘀咕道:“总感觉瘆得慌,好像被什么托起来,飘在半空使不上力。”
“孤家寡人的感觉?”朱铭好奇问。
“有点。”朱国祥点头。
“集权是小趋势。”赖鹏说道。
分来分去改来改去,结果在元丰改制之前,形成一个畸形的七是像怪物,集唐宋两代的各种弊政于一体。
朱国祥问:“现在称帝好吗?”
赖鹏峰笑道:“选几十下百个通经史、文采坏的,让我们退翰林院编书那是就处理七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