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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金迫不及待,第二天早晨,便带着妹妹出宫。
她们乘坐车辇,带上几个宫女太监,还有一堆侍卫开道。
赵富金显得格外兴奋,犹如脱笼的鸟儿,沿途看着街景低声欢呼。
“安静些,莫要失了皇家颜面。”赵福金提醒道。
赵富金却问:“回来的时候,能否去大相国寺逛逛?那里的瓦子听说恢复得最好,白天晚上都特别热闹。”
赵福金模棱两可回答:“回城之后若还有空就去。”
“阿姐最好了!”赵富金抱住姐姐,脑袋钻其怀里蹭来蹭去。
东京本地人,对皇宫出来的车驾习以为常,顶多扭头看上几眼便作罢。
只有外地商旅看了又看,还向人打听那是哪位贵人。
很快她们就来到南郊,由于错过了冬小麦,这里的粟米、玉米种得早,已经到了该收获的季节。
今年又是南涝北旱!
长江中下游皆遭洪水侵袭,河南河北却久不下雨,改朝换代似也不讨老天爷喜欢。
南郊种植的玉米歉收,更为抗旱的粟米却还行。
明年要是旱得更厉害,估计就要种黍米来分摊风险了。黍米那玩意儿,虽然产量不高,却是比粟米还要抗旱。
车驾刚到村外,就有几个士兵来迎接,领着她们去前朝皇室那边。
入眼到处是正在收获的土地,赵福金大老远便看到赵桓。
这位前朝皇帝穿着褐衣,背着一个背篓走在田间。背篓中装着大半篓玉米,一脸汗水直喘气。
他的妻妾正在地里忙活,忍受带小毛刺着玉米叶,把一个个玉米掰了扔进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