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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年轻?”
“所以说他们注定活不过那场空战。”
瓦列莉亚沉默片刻继续说道,“根据档案记载,赫留金唯一的那枚勋章是在机场用防空机枪打掉两架德国飞机才获得的,那个时候他才16岁,后来库尔斯克会战爆发,飞行员最捉襟见肘的时候赫留金被选中成为佩2轰炸机的投弹手。”
“您的意思是,他...”
瓦列莉亚点点头,证实了石泉的猜测,“那是他第一次参加空战...”
“这可真特码讽刺...”
石泉张着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第一次参加实战的菜鸟飞行员投弹手一击炸毁了敌军的弹药库不说,甚至还炸死了对方的陆军中将。偏偏好死不死的这位陆军中将也是第一天上任甚至连宴会都还没来得及结束。
一个空军士兵,一个陆军将军。一个第一次升空实战,一个第一天走马上任上任,一座弹药库,一颗航弹,两个原本毫无交集的人在同一天不分先后的殒命谢夫斯克郊外的森林里。
这场战争到底谁赚了谁赔了还真的不好说。一个士兵换一个将军,一个老人换一个年轻人,战争可能从来就不是数学题,士兵也好将军也罢,当他们再一次暴露在阳光下的时候,得到的只不过是世人对世事无常的叹息。
会客室中长久的沉默之后,瓦列莉亚语气轻快的说道,“那座森林里的飞机残骸已经找到了,它们将会和瓦西里留下的玻璃瓶子一起被送到博物馆,至于赫留金也会被安葬在烈士墓地。万幸,战争已经过去了。”
“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石泉和大伊万心不在焉的迎合了一句。
“那个老那脆的问题解决的怎么样了?”瓦列莉亚好奇的问道,“你们送来的那两个年轻人已经在我这里关了大半个月了,还要一直关着吗?”
“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石泉随即将目前的处境和打算简单的描述了一遍,他目前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