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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分配这些东西,而这也是大伊万和娜莎一直在刻意回避的问题。
“没钱发愁,欠一屁股债发愁,钱多了也特么发愁。”石泉蒙上被子把眼一闭,拖着吧,反正想离开非洲还有段时间呢。
同样望着窗外夜空的还有被反锁在货柜车里的突突车司机萨菲尔,他的手上攥着一把螺丝刀,这把螺丝刀是半个月前石泉等人中枪,他被拉壮丁帮着的开车的时候从手套箱里发现的。自那之后,他便把这把螺丝刀藏在了宽松的袍子里。
望着已经被拧掉了三颗螺丝的换气扇,萨菲尔抿着嘴纠结了许久,最终又从嘴里吐出螺丝重新拧回了原来的位置。
随着一天一天的往西开,他知道自己距离埃及已经越来越远,但却没有勇气离开这支来历神秘的车队。更没有能力逃过雷达的监控,至于在沙漠里活下来,对他来说更是个难以解决的巨大困难。
希望那些人还记得当初的条件,能让我回到埃及吧...萨菲尔吐出含在嘴里的假牙,最终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这些人。
辗转反侧的还有被铐在医疗车病床上的丹尼尔,他烦的是睡在旁边的何天雷那发动机一样的呼噜。
而在利比亚境内望着同一片星空的欧丽卡遭遇更加艰难,她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合眼,但她身后那些开着皮卡的军火贩子却一直沿着车辙印跟在后面。现在她和石泉一样,无比的盼望一场足够大的沙暴能够彻底遮掩住自己的行踪。
然而随着太阳升起,撒哈拉沙漠依旧艳阳高照,平静的连沙粒都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位置。
一觉醒来,石泉还没刷完牙,大伊万便拎着个平板找上了门。
“那个丹尼尔的身份查到了”
大伊万指着平板电脑上打开的网页,“这是他任职大学的官方网站,昨天晚上娜莎以丹尼尔大学同学的身份打电话过去询问过,那边给出的消息是丹尼尔在今年五月中旬暑假开始的时候就辞职了。”
“动作这么快?”石泉冲掉嘴里的泡沫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