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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这地方风大。”
老胡碾灭抽了一半的烟头儿,将剩下的捏了捏揣进兜里,“我去给你准备协议,明天一早我就带着专家走了,小刘会留下来帮你。”
“我再待一会儿。”石泉扬了扬手里的香烟,靠在栏杆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即将沉入海平面的落日。
还剩下两个亿的船款,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用那些那脆金砖抵债,但以后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何必急着还钱?这人和人之间联系的纽带可以靠感情、靠礼物,同样也可以靠欠债。
直到烟头都开始烫手,他这才将其仔细的碾灭揣进兜里,沿着楼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稍显闷热的船舱。
老胡显然不在这里,但司机小刘却已经带着一批人在文物专家的指挥下小心翼翼的把那些古埃及文物往早就准备好的集装箱里搬运。
而在阿萨克的货柜里同样热闹,何天雷和大伊万像俩搬砖工人一样用旧报纸将包裹好的金砖递给下面排队等着发奖金的三人。
刘小野和艾琳娜像是逛两元店一样扒着货柜边,在那个半米见方的木头箱子里挑挑捡捡挑选着各自喜欢的宝石,而在她们俩的脚下,还各自踩着一块用报纸和胶带缠的严严实实的金砖充当垫脚。
这俩姑娘两眼放光的在箱子里划拉来划拉去,看哪个都想要,可惜一个人却只能选一颗。
阿萨克对宝石没啥兴趣,随便拿了一颗揣进兜里,抱着属于自己的金砖冲石泉傻乐。
就在俱乐部的人坐地分赃的同时,位于埃及境内,红海边上的一艘小型观光游艇上,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妇人端着杯红酒站在甲板上打量着不远处缓缓驶过的远洋货轮。
当那艘货轮离着越来越近的时候,这艘小艇缓缓绕到了货轮的另一面儿,随后货轮上船吊机伸出海面降下一根钢缆。
这老妇人动作优雅的将手里的红酒杯丢进海里,不紧不慢的带上手套从甲板上上一跃而起抓住了飘飘荡荡的钢缆。
还不等小艇离开,那船吊机便缓缓收回,顺带着“钓”走了那个老妇人,只留下一顶带着羊毛卷的花白假发随波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