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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一楼的房门被打开,其余涅涅茨汉子鱼贯而入,相互掩护搜寻着这栋木头房子里的房间。
然而这房子里除了一个仍在熟睡的女人和三个孩子之外,根本没有他们要找的目标,反倒是在沙发底下发现了满满一箱子的钞票。
咸鱼倒是并不意外,不紧不慢的从包里掏出一小瓶乙醚,给每个人手上的抹布倒了一点儿,轻车熟路的让房间的女主人和孩子陷入了昏迷。
根本没去不远处的小酒馆,众人静静的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安静的等待着男主人回家。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突突突的摩托车生从远处传来,并在房子门口熄了火。
咸鱼朝旁边的阿萨克晃了晃夜光手表,随后再次掏出玻璃瓶,用手中的抹布盖住了瓶口。
“咔嚓”
反锁的房门被钥匙捅开,一个身材肥胖,带着红色贝雷帽的黑人刚刚迈步走进房间,便被一支手枪顶住了太阳穴。
正当他张嘴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块同时散发着机油味和臭味的抹布便捂住了他的口鼻。这肥胖男人刚要发出惊呼,便眼前一黑,抽搐着晕了过去。
阿萨克摘到他的帽子看了看,他的脑袋上果然有几道明显是动物撕咬留下的痕迹。
“这人命真大,被咬了脑袋还能活下来。”阿萨克粗声粗气的嘀咕了一句。
“能从鬣狗的嘴里活下来,他说不定有多得意呢。”咸鱼收起玻璃瓶,“走吧,带他回去。”
阿萨克朝身后的族人招招手,立刻有两个身强力壮的过来,像搀扶醉鬼一样,架着昏迷中的巡逻队长走向了十字路口的面包车。
“咸鱼,房子里的女人和孩子怎么办?”阿萨克站在门口,借着照进来的月色问道。
“明天周几?”咸鱼问出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