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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了摸他们对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友朋,是自我存在的唯一证明,他们随时可能消亡,知道这一点,却没法做到深知,因为没有感同身受。他们对着足球运动员下跪的屈辱,无法感知,会觉得荒谬但无法做到愤怒,有的只是对现世的嘲讽,却难以下定决心,在感情上支持,却拒绝成为抗争的参与者。在这个世界踢球刚才也试过了,人马宫的足球和旧世界没有分别,没有包容,有的只是自我满足。他也算是半个行内人,胜负从来就觉得不可改变,但如果乐趣也没有那还有什么值得你去燃烧生命?
最本质的恐惧,是明明发自本人意愿迫切想让自己做,却又压根不想做。自己拼尽全力都无法说服自己,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小时候那么讨厌学习,毫无乐趣可言,要说服自己为了学习舍弃最喜欢的踢球也能做到。现在比学习更迫切的目的,自己仍然纹丝不动。
原因其实也知道,只因唯一能做的事太荒诞。
楼下,朴鹫问:“你觉得他什么时候能走出来?”
“不知道。这种事情不做到感同身受,很难下定最后的决心。他不像你,不是真正的神童。”
朴鹫没有争辩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组队?”
“已经在了。”
扒了摸也很认真地问道:“你真正有很尊重足球这个领域为出发点,认真缜密考虑过致胜的策略?”
朴鹫毫不犹豫:“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