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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不知道是本能作祟还是合力作用的结果,所有人愤怒的朝向集中在下面的球场,没有任何人直接把矛头对准真正的罪恶源头——主席台,仿佛知道看向那里就会被扭转心意似的。
凌霹戴着面具,谁也看不出来她此时的表情,常江倒是镇定自如,郑掷亿面无表情,罗若西脸虽然绷得跟史泰龙似的眼睛却在笑,皮呿囚挂着一脸轻鄙,朱落后完全不知所措,唐朝的20强队长则更多是愤怒,对安娜卡列尼娜预备队的愤怒:什么玩意儿!被个临时凑齐的业余队逗的10分钟没摸球,还先输一个?
倒是柴据琅这时候冷静下来,没有跟着起哄。
丢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观众跟着反水,安娜的队员无一不露出世界末日般的绝望表情。听着主场观众声势惊人的口号,入耳来却是义愤填膺地要打倒自己?
一直以来被世界绝对的规则守护,没有天敌,无忧无虑,百无禁忌,直到飞扬跋扈,做贼心虚这四个字从来和自己绝缘,但是此时此刻却有着东窗事发的胆战心惊,就如同和珅听到乾隆驾崩那样的惊骇欲绝:这天变了么?
郎举跪在地上,脸色煞白,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李冰到底是老炮,还沉得住气,这时候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冲进了场内,拖起地上的郎举,大家看水哥来了,莫名鼓起余勇,聚拢来,便听水哥掷地有声地说道:“怕什么怕!只要赢下来,天下还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命运掌握在你们脚下!看见主席台了没有?你们踢的这场球不止是关系到郎举的命,事关天下兴亡!”
指了指普通的看台问:“知道他们为什么倒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