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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大家免不了心思活络起来:说是谁输谁抵命,真分出胜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球场边上他们可能还是不好杀人吧?这世界再疯狂,也就是众目睽睽之下强奸,光天化日下理直气壮地杀人,怕是不好收场哦。再说了,按规定我们输了,白筑是自杀,那么我们不准他自杀,难不成他们还强迫得了?用强的话,不就成了闹剧么?乘乱让他跑不就得了!本来这就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哪那么严哦?
他们不知道扒了摸的老爹就是被人光天化日下理直气壮地烧死的。
谢衲跑过来的时候步子很沉稳,和比赛后段的手忙脚乱,截然不同,而且刻意压着很均匀的速度,停在岑大爷面前的时候,说:“岑教,直到刚才才明白您当年的意思。”
“喔?”
谢衲指了指己方半场:“您当年说,一鼠一猪是你这辈子遇到的顶点。”
岑大爷失笑:“当年不是当我瞎扯淡么?猪倒还罢了,鼠你们一直意见最大。”
谢衲笑道:“可见我们是球盲。”
收了笑容正色问道:“您觉得他们能做到这个世界的顶点么——”
岑老头知道他并不是真想知道答案,只是现在太紧张,需要一个渠道来舒缓,挥手打断他:“说正事。刚才公务员给你疗伤的时候,你的疲累感消失了吗?”